她一手捂着并无什么明显特征的肚子,一手指着无名说道:“来人啊,把她给我拖走,替我好好教育她!”
在我的容忍范围内,除了徐阿姆,没有人可以教育无名的。
所以当我看到雪婕妤身边的一众丫鬟仆妇还有抬轿的公公们冲上来的时候,我拉住了神色惊恐却又执着冲锋上前的无名,然后略施一些拳脚,将那些弱不禁风又不敢当真动手的郦国人打倒了。
徐阿姆会说话的时候,常跟我说在郦国是要学会看人脸色的,而在宫中看不懂脸色则常常意味着难以生存。不像在大迎,看不懂别人的脸色,还可以直接了当的问一问。这种看脸色的本事,郦国人称之为“识趣”。
而我面前倒地呻吟的这些郦国人,就是非常识趣的,不,是已经到了识趣的最高境界。
当我打倒第一个张牙舞爪扑过来的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一点。
他们听到雪婕妤的话,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可是他们出手却是全然无力的;而中了一招之后,呼叫却是惊天动地的;最主要倒地之后,各个都是挣扎不起的。
既响应了雪婕妤的命令,又不会伤害自己,更不会见罪于我。倒在地上的,都是成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