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我也总算是明白了,那些人迟迟没有动手并不是还没有摸清我的情况不想冒冒然动手招惹其他麻烦,而是可能他们或者他们背后的人察觉到了我会法术,担心在我边上动手,我会出手干预。虽然我也明白,无论我将她送到哪里,她终会上这辆出租车,但毕竟是我刚才执意要将她赶下车的,因此,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点内疚之情。管不管这桩闲事,我心里泛起了纠结。
最后我还是稍稍放慢了一点车速,等出租车从我的身边开过的时候,我才紧跟上去。这次是我肆无忌惮滴跟踪了,因为我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的大脑里此时除了将车开到有人让他去的地方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的意识。
我一路跟着,出租车一直在市区里穿行,我一路跟着,最后见他拐进了一所民营医院。我没有跟进去,而是把车停在了不远的路边,我担心进去以后靠的太近会被幕后的黑手察觉了。我走下汽车,看见医院的门口挂着由灯带组成的招牌“玫瑰整形医院”,有几节灯带似乎已经不太好了,时亮时暗的,当等待暗下的时候,我看见“玫瑰整形医院”六个字只剩下了“鬼医院”三个字还亮着。
我不禁地苦笑饿了一下,为什么自己到哪总是要和医院扯上关系,在小镇如此,到了上海又是,现在来到首都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