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了庶姐的灵魂而得到了一种力量的第二天上午么?
说来也奇怪,本来她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理应宫婉柔这下子顺理成章接替了她的好处,却并有得到什么高人的指导,难道,那老头只是说着玩玩的?
虽然感觉这件事很诡异,宫婉心因为这阵子忙于天仙楼的事情,到把这件事给忘了,还是老头找上门,她才意识到。
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可不是宫婉柔,自然,面对老人时,心安理得。
其实,拜老头为师,这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的,当时那老头盯了她看半响,第二天居然又潜进宫府,那讨好似的脸蛋上央求着她给他做徒弟,宫婉心无语,天下有谁会对一个陌生人,开口就是:你做我徒弟吧?
显然,第一次,宫婉心没有答应他,因为她有自保的手段,鬼镰不正是么?
而当她感知了老头了心里时,惊奇的发现,这一切,竟然是那凤琉璃叫他师父帮忙,知道了是凤琉璃那个断袖男人,宫婉心虽然有些不愿,但既然无害,也就是同意了。
无语~到现在想起,她为什么要知道了是凤琉璃叫人来教她的时候答应了?难道,他在她心中有这么重要吗?
想不通,也不愿想,心底唯一不敢触碰的禁地,她不想去踏足……
解决了这些人,宫婉心没敢停留,在附近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石勇,掐着他的人中,石勇一个鲤鱼翻身,对着宫婉心便于袭击,待看清了面前的人,才愧疚地低下头,“属下失职,请小姐责罚!”
摆摆手,宫婉心现在没有心情来惩罚他,说道,“你是怎么被人敲昏的?”
石勇垂眸想了想,觉着脸上一红,愈发将头低的低,“属下愚蠢。”
还是很少见石勇这般模样,想来,偷袭他的定是不想要要他命的人,若是死士?摇摇头,宫婉心相信,绝对不是他们,若不是那些死士下的手,难道,来这灵隐寺还有另一拨人!
糟了,暗呼一声不好,宫婉心带着石勇飞快跑回寺庙大堂,期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
喜鹊灵巧的身子窜进一间房间,仔细地看着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影后,飞快地从窗户窜进去。
一进去,喜鹊倒吸了一口冷气,满目狼藉,桌上的焚香还燎燎于半空旋转,那休息的榻上却是被捅了几个刀子,落在一角,那鲜红的血液微微游戏凝固,喜鹊脸色一沉,上前几步,伸手占了一点血液,放在鼻子上嗅着,这话时间推算,还不到一个时辰,也就会说,那些人赶在他们前面,将人带走了?
看了看周围的东西,喜鹊没在停留,一个翻身,从窗沿边跳了出去。
“石勇,你先去大堂,看看夫人,我速度慢,比不得你。”宫婉心暗恼自己没血学轻功,不然此时早就到了大堂,一边的石勇看在眼底,虽然眼底的担心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宫婉心扑捉到了,一想到她只注意了自己,却没考虑大堂的安危。
石勇应了一声,便加快了速度,几个眨眼,便消失在眼底。
“我的快点跑啊!”
暗恨间,宫婉心也消失在路尾。
“回禀相爷,刚才探子回报,灵隐寺有刺客潜进!”
宫政风正脸色沉重地看着手里的信件,本就繁重的心一听暗卫回禀,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你说是在哪里?”
那下方的人一顿,接着说道,“灵隐寺!”
拿着信件的手一颤,宫政风文隽的脸上霎时慌了,站在上方惊慌失措,只要涉及妻子儿女,宫政风以前的稳重泰然那都是浮云,现在,他紧张地看了看手中的信件,连忙吩咐道,“命令下去,让暗卫全部出动,前往灵隐寺,保护夫人小姐!”
那下方的男子一愣,抬头看着相爷,触及他那泛红的眼,登时心中一跳,道,“是!”
居然下手了!预期的日子要来了么?宫政风拿着的信件浑身无力地躺在椅上,幽深的眸子滑过无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兰儿和心儿……
场景回到灵隐寺发生的地方,当宫婉心到了大堂后,正对上娘亲和石勇兄弟奇怪的神色,而风铃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几人在打什么颜色,一见自家小姐回来,连忙热情地说着方才的大小二白欲要逃跑的举动。
没顾上风铃的唧唧歪歪,宫婉心走到白兰面前,一双眸子盯着,看不出她的神情。
白兰看着平安回来的宫婉心,心情大师陡然一松,脸上的担忧刚缓下,便见女儿噙着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她,她心里一跳,道,不会是被心儿知道了吧?
“心儿,怎么了?”压下心中的紧张,白兰笑着拉上她的手腕,眼却有意无意地扫着,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白兰的小动作哪能没让宫婉心注意到,这般明显的举动,令宫婉心愈发觉的是自己多想了,想着,自家娘亲性子本就无欲无争,哪能牵扯到那些大事上去!
于是,便也没有多想,拉着她聊了刚才将整个灵隐寺观察了一遍的景色,白兰自然欢喜,见自家女儿没多心,也聊了起来。
旁边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