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转回身,指着昭云晴又道:“寡人知道你们都是因为她才跟了楚随心,寡人知道更知道你们是讲义气的人,你们也是不得已!所以寡人可以原谅你们曾经的背叛,只要你们肯回到寡人身边,寡人可以既往不咎!”
窦延寿低下头一言不发,显然他内心也很纠结挣扎。投降可生与死摆在面前,谁不犹豫?况且正如河顿所说,金银双剑师兄弟两个和楚随心并没有过深的交情,他们只是追随昭云晴,以报答昔日昭家的情份,就这样才来到楚随心身边。为楚随心去死,似乎很不划算。
正在这时,鲁娉婷向前跪爬了几步,谄媚笑道:“王爷,其实刚才我们是想归顺王爷的,可是给他们一闹,也就耽搁了!”
鲁娉婷见河顿面露不悦之色,显然对她刚才想降又复叛的行为很是不满。鲁娉婷又小心赔笑道:“王爷,我们离尘宫和王爷并无任何恩怨,此事全都是因为我师妹兰昔月暗恋楚随心而起!这丫头为楚随心着了魔,心里只有楚随心,就算为楚随心去死也心甘情愿,那我做师姐的也不会拦她。可我带着她们三人下山的时候,师父嘱咐我必须保护好师妹们,那我必须得为另外两位师妹负责!”
鲁娉婷见河顿似乎无动于衷,壮着胆子又道:“王爷,我有几句悄悄话想对王爷讲,不知王爷可否容我私下和王爷说上几句话?请王爷相信我,我要说的话,绝对对王爷有利!”
河顿上下打量鲁娉婷,见她眼神中很是期盼。河顿知道她心里怕死,脸上却强作镇定。河顿心里对鲁娉婷很是鄙视,可转念一想,心中一动。河顿冷笑一声道:“好啊,那你随寡人来吧!”
倒背着手的河顿转身走回客厅。鲁娉婷大喜,随后跟河顿进入客厅。傅龙艺愣了一下,也赶忙尾随鲁娉婷回到客厅,他怕这小娘们儿暗算王爷。
河顿走进客厅,一路走到主位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才外面的战况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他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河顿刚坐下去,傅龙艺就急忙上前倒了一杯温茶给河顿。
又饥又渴的河顿把茶杯举起,把茶水倒入口中,一口咽了下去,这才对鲁娉婷道:“你叫鲁娉婷是吧?你有什么话,说吧!”
鲁娉婷走到河顿面前,轻轻跪了下去,柔声道:“王爷,我现在是离尘宫最大的弟子,师父也最器重我,将来离尘宫的掌门人必然是我接任!如今我愿意带着两位师妹,归顺王爷!至于兰昔月那妮子,无论她是想生还是想死,我都尊重她的决定!王爷,你也知道离尘宫的名声和实力,如果王爷有我这样一个帮手……”
河顿低下头,望着跪在地上,仰起头满脸期盼的鲁娉婷,又是冷冷一笑道:“寡人知道你们离尘宫的宫主童秋素身体很好,等你坐上掌门的位置,那得等到猴年马月!但是寡人念在你心诚,又是年轻貌美的份上,可以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那么你要给寡人什么做保证呢?”
鲁娉婷毫不犹豫从怀中摸出一块紫色玉佩,高高举过头顶,“王爷,这是我在离尘宫的本命之玉。离尘宫弟子每人有一块对应的玉佩或玉环,上面刻着本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除非被逐出门派,不然都要随身携带!如果不小心丢失,会被关进后山的是非洞中,足足关上一年!对我来讲,这就如同我的命一样,我今天把它交给王爷,算是我的投命状,请王爷笑纳!”
傅龙艺接过那块玉佩,双手奉给河顿。河顿接过玉佩,随便看了一眼,不屑道:“鲁娉婷,你觉得寡人的王府缺这种东西吗?对寡人来讲,它一文不值!”河顿把玉佩抛还给鲁娉婷,面目表情狰狞道:“寡人只要人,不要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明白吗?”
鲁娉婷的身子颤抖起来,低下头道:“王爷,我们离尘宫的规矩是,一旦本门弟子和山下的臭男人,不,是一旦和山下的男人有感情纠葛的,一律废去武功,关入是非洞!我,我不敢违背师命,不然,不然……”
河顿先是大笑,随后拍案而起,对鲁娉婷恶狠狠道:“不然什么?”河顿走到鲁娉婷面前,伏下身去,在鲁娉婷耳边恨恨道:“你那离尘宫的规矩在寡人眼里,连屁都不是!哼,看来你是想和你的师妹一起去死喽?”
鲁娉婷跪伏下去,以头顿地,诚惶诚恐道:“不!我不想死!求王爷开恩!”
河顿在鲁娉婷耳边威胁道:“你不把自己交给我,寡人怎么能相信你是真心的?你让寡人怎么开恩?寡人一向只对自己人好!今天你若是从了寡人,寡人自然设法派人去离尘宫除了童秋素,扶你上位!等你做了宫主,咱们联手,彼此都有好处!难道寡人还能亏了自己的女人吗?嗯?是生是死,你自己想好!”
鲁娉婷略做思索,面红过耳。鲁娉婷咬牙道:“好!事已至此,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我愿意从了王爷……只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也关乎我的名节,求王爷不要向外人透露此事!”鲁娉婷瞧了一眼站在河顿身边,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眯起眼睛的傅龙艺。
河顿仰天大笑道:“鲁娉婷,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寡人不是傻子,寡人坑你对寡人有什么好处?至于傅龙艺,他是我的亲信,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