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找得是个偏僻的地方没有光线,我埋着头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也尝试着用牙齿咬过但都以败告终。
真他妈的活见鬼了,这么晚了公园里竟然还有巡逻员,刚好两个穿着制服的巡逻员经过,见旁边的草丛有动静,便打着手电筒朝着里面射去,手电简的光线正好照到我为小梅解裤头。
哎呦我去,本来就紧张现在可好,又被巡逻员发现吓得两眼直发愣,而小梅也被突如其来的打搅怕得快速缩到我身后。
只见一平头穿制服的巡逻员,用手指着我并大声吼道。
“别动,就这样双手放在头顶蹲下。”
当时的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听从他说的用手放在头顶然后蹲着。
见我老实蹲下后,平头巡逻员用手电简射了一下我的脸部,然后从背后掏出一根警棍指着我说。
“真不知道羞耻,竟然敢在这交易。”
什么?听到他说交易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以为我和小梅在从事色情交易。
“哎,哎,这位警察同志,你,你搞错了,我们没有,真没有。”
这哪能行呀!我刚想从地上爬起来解释,只见另一个巡逻员也拔出警棍喝道。
“还没有,刚刚就被我们看到你正在解这个女人的裤头,人赃俱获还抵赖,走,跟我趟回派出所。”
啊……
任由我百般解释,这俩家伙也不相信我们是“良民”,最后硬不过他们手中的警棍,我和小梅被他俩带到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就有一个胖子,吹胡子瞪眼坐在我面前问道。
“姓名,年龄,家住哪里。”
“江小亦,二十五岁,家住窝里镇坑外村。”
我怕这家伙指不定掏出一把枪来,电视上面都是这么演的,我不敢怠慢便一口气告诉他我的身份。
听我报完身份后,这家伙又把目光扫向小梅。
“你收了她多少钱呀。”
真他妈的服了他,要问我就一直问下去,干嘛又去问她呢?
小梅本来就胆子小,去公园都是我骗去的,被这胖子一问吓得浑身发抖哭泣着说道。
“我没,我没有收他的钱,只收了一个手链子。”
胖子递过手链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物证,根据国家法律第三百六十五条,嫖娼,拘留三天罚款一千,叫家人过来赎人。”
嫖娼,我一脸蒙逼了,跳进黄河恐怕都洗不清了,我拉着那胖子的手求饶着。
“警察叔叔,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是嫖娼,你听我说。”
哪知我拼命抓住他的手,想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不但不信还说要告老子袭警。
无奈我只能在拘留所里呆了三天,反正有吃有喝的又不用做事,出去还得天天在流水线组组拆拆倒不如就呆在拘留所呢。
几天没有见人来赎我们,最后派出所里的所长亲自找我寻话,只见他双手靠在背后一脸严肃说道。
“你们是打算在这过年不,为什么不通知家里人来赎人。”
哎呦我去,叫家人赎人,难道要我打电话给老妈说,巡逻队的人在公园一黑暗角落抓到我正解小梅的裤子,然后叫我老妈千里迢迢送一千块钱过来赎人……。
以我老妈的性格别说拿一千块钱赎人,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这种话打死我也不敢说。
所长见我没有理会他,气得他真摇头咬牙切齿对我说。
“好小子,你不叫人来赎的话,我们这可是要收费了,每天二十元一天,到时候一千块想赎还赎不到了。”
靠,这也还能涨价,被他这么一说要收钱我开始慌了,每天吃这么差还要二十一天,要知道老孑在厂里上一天的班也才三十几块钱呐,见所长要走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衣服。
“等下,我不是不想叫,只是我手机早就没有电了。”
一脸奸诈的所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用他桌子上的座机打电话叫人,无奈我只能打电话叫安瑞来派出所赎我。
安瑞一接电话听到是我的声音急急忙忙训道。
“你这几天上哪去了,也不请假知道这一天没有上班按旷工处理要扣多少钱不,三天不上班就算自离没有工资了。”
这个时候我哪还有心思管他请不请假呀,心里就想到让他早点过来把我赎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半小时过去,他终于来到派出所,然后签了个字交了一千块钱罚款才把我和小梅给领走。
后来因为我和小梅在派出所拘留三天没有上班,厂里按自离把我俩一分钱不接给开除了,而小梅也因为我骗她去公园才导致的被开除,所以呢一声不响的离开不知去向。
至于我被厂里开除后并没有感到失落,反而更多的是开心,其实我早就对那工厂里的工作枯燥乏味,没有工作的我暂时住在三碗租的出租房内。
直到第二天,我懒羊羊的躺在床上玩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