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能让厉凌烨这样评价的人，那就真的差不了。
“殷武说郁色与他熟悉，而郁色又想躲殷武，有没有可能是凌慕楚把郁色藏起来了？”厉晓宁大胆的推测起来。
“不是有没有可能，而是就是这样，因为我刚刚回来的一路上查了凌慕楚的下落，他离职离开恒远后，就再也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又有监控坏了？”一旁，厉晓克也吃不下了，一起分析了起来。
“是的，而且不是坏了一个两个，而是坏了很多个，就因为坏了很多个，所以无从查起，这个凌慕楚有点本事。”
“我亲自去查。”厉晓宁说着，起身就走。
“宁宁，你要去哪里查？”白纤纤急了，厉晓宁从头到尾也没吃几口，这样不行呀。
“我去见楚思婧，也许他知道凌慕楚的下落。”他看了资料，凌慕楚是恒远原副总，也算是恒远真正的掌舵人。
恒远能有现在的辉煌，全都是凌慕楚的功劳。
“宁宁，再吃点再去也不迟，再说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都下班了，你去哪找人？”白纤纤想要拉回厉晓宁。
现在，她对楚思婧也没什么好感了。
可，厉晓宁已经完全坐不住了，“我直接约她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