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什么路子？
“小飞今年多大了？”卓云东冲着何淑问道。
“跟我们小超一样大，比小超大两个月。再过新年就该成人了，十八了。”
“过年就十八了！”
卓云东心里一阵凉气往外冒。
摸不清卓飞意图的卓云东有点干着急，自己与卓云礼明争暗斗这么些年，双方都憋着一股劲，卓飞的表现让他觉得像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虽然这孩子年龄小，可眼下他的风头却一点也不少。
自从他弄些眼镜回来以后，卓庄村大大小小有点名声的人都已收下他的恩惠。
即使像卓二成这样的反面名声，也在打着调子帮他传唱。
细数之下，卓庄村似乎只剩下最后的一块贞德碑，老书记。
在周末休息时卓云东试探性地问着儿子卓品超，卓飞对未来的想法两人是否有过探讨，得到的反馈并不理想。
说好听点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说不好听点，读书读的有点呆，没有生活气。
“你放学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能遇到小飞在摆摊？”
卓云东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小莲身上。
“只要镇里逢集他都会去摆摊，基本都会遇到。”
“你少安排这些馊主意，她才多大能帮你打听这些事。”
何淑芬和卓云东一起生活快二十年，对他的性格和思想都是比较了解，卓云东开口问女儿时她就猜到他在盘算什么。
“我又没说别的。”卓云东否认着。
“人家小飞不过是弄点眼镜回来摆个摊，你看你整天操心个啥？”
“爸，你是想打听小飞哥什么事？”卓小莲接着问。
“没什么事，你爸的事你不要掺合。”
小莲再一次被母亲打断问话，卓云东见状也就不再继续问。
明的不成那就暗的，小莲吃完饭刚收拾东西准备去上学又被卓云东给叫住了。真不知该说他是慧眼识珠还是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