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了这现代人的重口味。
在这时代,除了那些爱好娈童的士大夫们,是无人理解得了的。
白衣女子说:“这曲调虽有哀伤之意,但歌者却语调愉悦。当是无愁强说愁的书生。这曲子必不是他所做。”
到底是信为高深,三两句便兜子宁采臣的底。
不边青衣如子却不信,反而说道:“我觉得这曲子就是这位公子所做。而这位公子同样文采不凡。”
白衣女子没有争辩,因为她知道青衣女子为什么这么说。
自从自己收伏她以来,虽然武力上她认输了,但是心中却没有真正认输。只是以为自己修行时曰比她长,这才胜她一招半式的。她还有着一争高下之心。
想也是,妖本就野姓难驯,若这么容易便心服口服了,那就成了家养的妖,也就修不出人形了。
对青衣女子的挑衅,她只是微笑,并没有反驳。
但是这更激起她的好胜心,非要拉着白衣女子,看个真假。
白衣女子也无事,想到这到苏州还要许久。为了寻人,这一路她们是腾不得云,驾不得雾,只能像常人那样用两只脚走路,也是苦了她了。
于是也就随她去了。
宁采臣下了山丘上的庄园,这气血运动开,酒劲上涌,一下子就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酒意之下,倒也不觉得痛。
许仙却想道:“难不成这就是满腚痛?因为喝醉了,所以痛。”
宁采臣要知道这满腚痛就这么被许仙安到了自己头上,他非好好敲打下他不可。
只是许仙没有注意到的是,注定会与他纠缠一生的两个女子,就这么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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