蓠一掌拍在茶几上,面色染上愠怒:“本门弟子,怎可岂百姓不顾。”
太安帝见状眨眨眼:这女子虽是出世之人,但还是太年轻了啊。心无城府,收不住气性。
抬手制止道:“大师莫气,残焚大师当有苦衷。”
江蓠嚯地站起身来,指着残焚道:“苦衷!他月前测得天机,鞑野将犯,以门规,此等大事,他应立即暗示于皇。可他却因犯解皇疾,隐下此事。”
残焚直起身:“皇疾苦久!”
江蓠长叹一口气:“只需一月,我已奉师命下山解皇疾。”又看向太安帝:“皇上心系万民,为黎明百姓多受一月苦楚,怎会不愿!”
太安帝点头:“只要大尹百姓安居乐业,朕受苦难也甘之若贻。残焚大师,你糊涂啊。”
说着笼在袖中的手轻按下腹。
残焚看着江蓠,又看看太安帝,低下头:“请师叔责罚。”
江蓠将手掌放在残焚头顶,五指扣下:“命偿之。”
残焚闭上眼睛,一副死得其所的模样。
太安帝忙起身劝道:“大师,残焚于皇室有旧,此番也是由于关心寡人之情盛而失了理,还望大师看在情分上,能网开一面。”
江蓠面露挣扎之色,太安帝继续道:“同为师门,残焚大师年事已高。不如,让大师今年多开几日论经法会,将功补过。”
江蓠这才缓缓收手,向太安帝比出食指和中止:“皇上仁义,乃江山社稷之福。师傅当年果然是慧眼独具,看中了皇室一族。”
太安帝微微点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