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供述中提起的殊魂香重量,乌魁山心头更是犹如重锤击心。
二两二,一两五,剩余七钱。
五钱足以致命,那剩余二钱……乌魁山这时想到孙仲翔那个计划未成的阴谋。
那么这剩余二钱,也很可能成为栽赃他乌家的饵料。
“好在那孙远没死,才给了韩忠善后此案的机会,同时也说明了此子的致命弱点,将来你或可从此处下手。”
“父亲,我还以为您……嘿嘿!”
“哼!以为会阻止你对付那小子?”乌早光恨铁不成钢道,“打猎就要一击必中,否则你就会成猎物的猎物!”
“是,孩儿记下了。”乌魁山又道,“其实孙远夫妇定是被那小子收买了,可惜公堂上一次滴血认亲,想翻供已是不可能了。”
这一个月里,乌魁山并没有放弃挣扎。
可是想来想去,只有孙远夫妇这一环有突破口,但却被‘滴血认亲’这件事给直接堵死。
明知道是被收买了,但是却奈何不了江千越。
乌早光一摆手:“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来年就是春闱大考,你少分心这些琐事。”
“父亲,那黄鸿……”
这些时日,黄鸿已不止一次登门拜访,都被乌早光直接回绝了。
其实黄鸿的意图很简单,就是自己的举人功名。
乌早光思虑了片刻,随后悠悠道:“革除了功名,确实有些可惜,此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