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抵达临渝,他对辽东事务,了若指掌。
我欲使他前往辽东属国,着你率一部兵马,为副使,随同阎柔出使辽东属国,你可愿意否?”
出使辽东属国?
魏延心中一怔,旋即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感。
还以为是要他独领一军,去征讨那颁下乌丸……没想到是让他做保镖,出使那劳什子辽东属国。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个机会。
刘闯说了,这是一桩极为重要的事情,若做得好,也算得一桩功劳,总好过整天跟着黄忠,无所事事。
想到这里,魏延连忙道:“末将遵命。”
“文长,此次出使辽东属国,事关重大,将直接影响到我等将来,立足辽东之大计。
所以,我要你保护好阎柔先生,同时更与你专擅之权,见机行事……务必要使此次出使圆满成功。”
专擅、配合……
这两个词,可是相互冲突,彼此矛盾。
魏延是个聪明人,立刻意识到,这次出使辽东属国,恐怕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于是连忙打起精神道:“请主公放心,延定不辱使命。”
刘闯挥手,示意魏延退下。
目光旋即一转,落在了诸葛亮的身上。
“孔明,你现在可有定夺?”
诸葛亮嘴角一挑,呈现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沉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颁下乌丸不管是无意之失,亦或者是有意试探,我等都不容退缩。前日皇叔言: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亮以为,而今局势,不必问敌人是谁,只问敌人在何处,当举兵讨伐之。
此,强我百姓之心,壮我汉室尊严之举措,绝不能有任何妥协。
哪怕是蹋顿在背后指使,也要强硬对待……否则的话,我等日后在辽东,必然会是寸步难行。”
刘闯,笑了!
他笑的非常开心,因为诸葛亮已经完全领会了他的意图。
他不无赞赏的看了诸葛亮一眼,而后脸色一沉,厉声道:“孔明方才所言,正合我意。
那乌丸人,昔日为鲜卑所败,走投无路。幸我汉家,心怀仁德将其收留,并给他们以安身立命之地,令其休养生息。然则这些乌丸人并没有心存感激,反而屡次犯我汉家百姓,掳掠财货,攻打城池……孔明说的不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汉家天子,心怀仁德,而最大的仁德,就是将这些乌丸人彻底击溃,让他们老老实实,听从我们的命令,不敢再有异心。
诸位将军,此我等来辽东的第一战,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战。
不知哪位将军愿意出战,为我马踏颁下乌丸,取那颁下狗贼项上人头,以祭奠我汉家儿郎在天之灵?”
“皇叔,某愿出战。”
刘闯话音未落,太史慈已抢身而出。
许褚紧跟着站出来道:“子义,你前些时日还说身体不适,我看你还是在家好生休养,此战便由我来吧。”
“你个许老虎,休得与我相争。”
太史慈顿时大怒,瞠目怒视许褚道:“先前你与皇叔已多次征战,而我却留守北海国,寸功未立。这次就算是轮也该轮到我……亏我前几日还请你吃酒,不如便把机会,让与某家吧。”
“子义,仲康,且听我一言。”
甘宁见两人争得厉害,便走出来道:“仲康自去年开始,连番征战,杀敌无数,建立许多功劳。
我等同为皇叔效力,你怎好一个人把功劳都占有?”
太史慈一听,大喜道:“兴霸所言,甚是。”
“不过,仲康说的也没错,子义你身体不适,的确是不适宜这时候出战。
依我看,还是由我统兵。我自投皇叔以来,寸功未立,一直心怀愧疚,这次理应为皇叔分忧。”
“甘兴霸,你与我闭嘴!”
原以为是站出来说和的,哪知道是个跑出来抢功的。
太史慈和许褚勃然大怒,“你手下尽是水军,如何出击颁下乌丸?”
“是海军,不是水军……此皇叔亲自命名。”
这家伙就是跳出来搅混水的!太史慈和许褚干脆不再理睬甘宁,两人并肩而立,便要再次请战。
“子义,仲康,你们先别争。”
刘闯摆手,制止了二人争执。
他沉吟片刻,突然开口道:“汉升将军,怎不说话?”
黄忠轻捻长髯笑道:“皇叔心中已有定夺,何必老夫赘言?”
刘闯也笑了,而后沉声道:“汉升将军,我与你三千兵马,可取那颁下人头,与我下酒乎?”
黄忠上前一步,“皇叔既有差遣,老夫焉敢不从。”
“既然如此,就请汉升将军为主将,庞德为副将,孔明为军师,即刻出发。”
刘闯停顿一下,眼中闪烁一抹森然,“此一战,我不仅要将军为我救回我大汉子民,更要那蹋顿从此,不敢窥视我之子民。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