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对练从演武场上下来，冷不防听到姜远和薛灵带回来的消息，一口茶差点直接喷了出来。
“啥？”姜定山不敢置信地瞪着姜远，“儿子，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看他那目瞪口呆的样子，薛灵忍不住扭头憋笑。
姜远摸了摸鼻子，无语道：“父亲，你的耳力没问题。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句虚言。”
“这么说……白大哥真的和人打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分出胜负？而且，对手还是个天人境初期的强者？”
姜定山眨了眨眼，犹自有些不敢相信，表情也有些恍惚。
“千真万确。”
姜远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斩钉截铁。
“嘶~”
姜定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抹了把脸喃喃道：“还真没看出来，白大哥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思绪百转间，他忽然想起一事，扭头问道：“对了，你们有没有看清对手是谁？谁这么倒霉给白大哥当了一回磨刀石？”
听到“磨刀石”这称呼，薛灵“扑哧”一声笑了：“您说的倒霉鬼，就是那特许的三个参赛者之一，蹈海真君邱无双的孙子，邱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