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不还曾指着鼻子骂我,口水都喷了我一脸?”
徐庶觉得莫名其妙,刘璋和十天前的态度差别也太大了。
“我之前不是头脑一热,胡说八道的嘛,我不是已经跟你道过不是了吗?你怎么还揪住人家一点儿小错就不放了?”
刘璋顺势倒打一耙。
搞得徐庶有些讪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我都说了,反复说过了,不管是谁,包括我在内,无罪不罚,有罪必究。他张松就算是法学院的创始人,就算是法曹,那又怎么样?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更何况他还是个法曹,更何况他还是法学院的院长。这样的人犯了法,更得严惩,更不能姑息!否则,我们这律法岂不等于形同虚设了吗?!否则的话,任谁都可以铁口钢牙,咬死不认罪了,那还要这律法何用?!”
刘璋说到最后,简直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了。
徐庶真是被他搞糊涂了。
“可是,庶觉得,也许,张子乔真是无辜的也未可知。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个人性情狷介,恃才傲物,十分的自负,若真是他所为,他必不会如此抵赖不认。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