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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能保证他成为一名知名小说家，我可以成为他背后的那个人，替他写出优质量的小说。
还可以替他联络出版公司，把我替他写的小说炒热、
而他，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定期和我互换身份。那个时候，我的名气比他大，他不亏。”
水介：“你真他妈的不是人，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那个杀人如麻的父亲逼着他的亲兄弟互换身份，而你又重蹈覆辙，在你的眼里，还有道德感的存在吗？”
燕叔：“我认为爱情是纯粹无私的，爱了就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不爱还要勉强爱才是不道德的，为了爱情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水介：“怪不得你要让我把故事讲给苏非听，我很好奇，苏非到底是你的女儿还是苏慕言的女儿？”
燕叔：“那不重要，在我看来，苏慕言就是我，我就是苏慕言。苏非和苏姗就是我的女儿。”
水介：“变态，简直就是变态。12年前发生在海堂镇的凶案是不是你做的？你个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