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夺回来。”
曹富贵与刘大姑听了宝贝儿子的豪言壮语,瞅着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对视一眼,心情复杂。
曹惟安又道:
“爹娘,您们知不知道断文认字,记账算账呀?”
曹富贵点点头,笑道:
“儿子,咱们曹家以前也曾阔气过的,老爹幼年时也曾读过几年私塾,所以,也是识的一些字的,只是识的不多罢了。”
刘大姑摇摇头,道:
“唉!儿子,娘亲娘家世代贫苦,娘亲没有被卖掉,或者被饿死,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有闲钱去读书识字,娘亲这辈子所识的几个字儿,还是婚后跟你爹爹学的呢!”
曹惟安耷拉着脸儿,摇了摇头,摊摊手掌,苦笑道:
“唉!娘亲,既然您不识字,那以后怎么搞呀?”
刘大姑笑着问道:
“儿子,你是不是想老娘替你管些事情呀?”
曹惟安点点头,道:
“对呀!娘亲,儿子长大了想要发家致富,就得经商做生意,届时若是没有您们的帮衬的,我要是忙不过来,我若是把生意交给外人打理,万一被别人坑了,我找谁说理去啊!”
刘大姑苦笑道:
“儿子,你虽然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老娘没有读过书,不识字儿,我就算想要帮你,也帮不上呀?”
曹惟安略一思忖,笑道:
“哎!爹娘,虽然拔苗助长,越规速成,的确有些不妥,但是,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法,所以,您们不识字无才学,这都不打紧,儿子可以施展无上神通,往您们脑子里硬塞知识啊!”
曹富贵讶然问道:
“儿子,难道你还想让我们上学读书不成?”
刘大姑眉头一蹙,脸色一变,嘴唇一阵抽搐,苦笑着道:
“儿子,老娘一个妇道人家,年纪又这么老了,还读什么书,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曹惟安瞪着刘大姑,进行反驳:
“娘亲,您这话就不对了,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人老了还努力学习,这是好事,哪有怕别人笑话的道理啊!”
刘大姑又求饶了一句,见宝贝儿子不松口,一时拿奶娃子没有办法,于是,便扭头瞪了曹富贵,目露凶光,沉声呵斥:
“曹老蔫,反正我不读书,羞死个人了,你儿子欺负老娘,难道你就不该帮我说句话吗?”
曹富贵见到母老虎凶相毕露,进行威胁,心肝儿发颤,冲着宝贝儿子,龇牙咧嘴,苦笑道:
“儿子,你老娘年纪老了,头脑昏聩,又蠢又傻,就算让她去读书,估计也学不了什么东西,不如、不如你就放过她吧!”
曹惟安打了一个响指,叫道:
“喽喽喽!
爹娘,您们可能搞错了。
儿子让您们断文识字,增长智慧,可不是让您们摇头晃脑地天天去上学。
而是就像武侠小说里的那些大宗师给弟子传渡内功一般,利用特殊的手段,直接往您们脑子输送知识。
如此一来。
您们既不会因为上学念书而耗费过多的时间与精力,而且,我也还可以把这世上没有的新知识与技能,传授给您们。
而待得您们拥有了海量的知识与技能之后,那么,以后您们就可以按照儿子的想法与心意去干活儿,为儿子冲锋陷阵,开疆扩土了!”
曹富贵与刘大姑见宝贝儿子说话之时,目光坚毅,眉飞色舞,挥舞着手臂,很有气势,不由得满头黑线,嘿嘿干笑。
他们感觉此时此刻的儿子,怎么看都像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在忽悠人儿。
曹惟安瞥了父母一眼,见到对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眉头一皱,神色一敛,双手撑腰,气呼呼地叫道:
“爹娘,您们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现在就让您们知道,儿子有没有吹牛扯谎。”
他举起右手,将食指按在脑袋上,在脑侧不停地画着圈圈,口里叫道:
“爹娘,您们不要嬉皮笑脸,要全神贯注,儿子马上给您们输送知识哈!”
曹富贵与刘大姑见儿子来真的了,不似开玩笑,笑容一僵,连忙收敛心神,表情严肃,凝神静气。
曹惟安的手指在脑袋上画着圈圈,口里叽里咕噜地念念有词,手指待得画了七八圈,便停止了法诀,指尖突地亮起了一点白光,很是耀眼。
曹惟安伸出手臂,动作甚是快速,将亮起白光的手指,在母亲刘大姑的眉间,轻轻地一点,指尖上一半的亮光,化为光丝钻进了母亲的脑子里。
接着,他又将指尖在父亲曹富贵的眉间轻轻地一点,指尖上所剩的所有亮光,也化成了光丝钻进了父亲的脑子里。
刘大姑与曹富贵的眉间被宝贝儿子的亮指点了一下,脑袋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剧痛无比,疼得他们两人额头冒汗,脸色苍白,脸肉抽搐,身子哆嗦,所幸这种剧痛转瞬即逝。
曹惟安递给父母每人一颗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