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开膛剖腹的机会不多,还不用买票,谁再不看,我就让老黄去他肚皮划几划!谁再吐,就把吐出来的给我吃回去,当老子的米饭不要钱买么?”
老黄抬手叫来个衙役,把手里那堆东西往她手里一放,可怜那衙役活这么大哪里亲手摸过人肠人肝?看了赵四一眼,又不敢露出怂样,咬牙站了就在那打摆子。
老黄抖擞精神,看在冀州汾酒的份上有意卖弄,没多久,那婆娘的脾,胃,肾就又落在了手中,最后一刀割心,一刀下去,那婆娘口中的破布已被白沫黑血浸透,眼珠都快瞪了出来,用尽最后力气伸了伸腿,浑身一软,死得不能再死。
一旁同在观摩的几个人犯已是抖成了一团,想着等会这套路要用在自身,一齐屎尿齐流,院中顿时一股恶臭。
赵四半晌说不出话,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喊:不科学,不科学,血呢?血呢!?
仿佛知道赵四在想什么,那死了的婆娘腹中‘噗’的一声,一大片血就那么喷洒了出来,如倒了桶血一般,院子顷刻红了一大片。
孙班头也坚持不下去了,手一松快步跑开,站一旁不住喘气,看了眼赵四,心中佩服,现在这院里,浑若无事的也就老黄与这位大人了……。
赵四脸色铁青,转过身去在院里慢慢踱起步来,胸腹间一片惊涛骇浪,心中知道只要开口,早上吃的那碗里脊猪肉云吞就会压不下去。
继续走着,院中那血腥味越来越浓,日头一晒,那气味愈发难闻,赵四心中就悔了起来。
心理不过硬,看什么现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