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赵欣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们的财富虽然可以和这笔财富相当,可不劳而获的东西,在我们家没有巧取的先例。”
“嗯,按照有关的规定,”我看也不客气了,就直截了当地说起来,“这个要上缴。假如我们都不说,可以慢慢洗白了。”
艾丽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说:“这笔财富该归于你们,我和李老师绝不会说出去。”
“怕不这样简单吧,”文文在一旁沉思的状态,“能不能搞明白这笔黄金的来历呢?”
“谁知道啊?我看这样子,最少也得在此埋藏六十年了,”赵欣分析道,“有可能是三十年代的,因为我观察这打制的样子,属于哪个年代的痕迹。”
我插言说:“三、四十年代有可能,以前和以后不大可能,以前属于民国,以后更不用说,谁也积攒不了这么一大笔财富,因为财富都属于公有。”
“我过去看过一个城市志,在蒋的部队撤离的时候,这里曾经发生过几次战役。”赵欣说。
“看来,这里面有故事,”文文若有所思,“我们不能独吞这笔财富,但也不能就这样公布出去,免得引起没必要的轰动。”
“文文,你说吧,”赵欣信任地看着自己的爱妻,“我们该怎么办?”
我和艾丽都不出声,因为牵扯到决策的事情。看来赵欣把决策交给了自己的妻子,期待文文说出个最佳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