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了,只能像夹着尾巴的狗逃离。
琳的小房间里也明显少了许多小物品,比如我拉开小柜的门,里面空空如也。昨晚的狼藉也不见了,想是今早她悄悄整理的,而我却一直昏睡。
我为琳担忧的揪心,不晓得该去哪里找她,告诉她不要这样极端。她用何种手段?她要采取何种方式?在实施自毁般的报复中她能侥幸存留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反而越想越混乱。
我收好信,依依不舍却又万般无奈与凄苦地走出琳的住所。我没有离开小旅馆,也不担心受到未知的伤害,我唯一能做到的是,继续在这里停留,感受曾和琳一块呼吸的空间,吸食余味。
我顾不得吃早饭,傻乎乎地寻找这个城市的大酒店。我首先来到和琳邂逅之地,坐在大厅的沙发里,两眼不停巡视过往的男男女女。没有看到琳的踪影。
我意识到琳也许不可能在这里和那几个人会面,这里是我们巧遇的酒店,她不会亵渎我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