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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爷爷一拍桌子:“诽谤!我看别烦了,直接法院去解决吧!”
“后来呢?真去法院了?”
“去了……”樊星苦笑,“那时候高级法院的检察官和我小学的校长是朋友,和我爷爷也算师生关系,所人家请我们去喝了茶,反正最后爷爷也没有真的提起诉讼什么的。”
“就算你爷爷提起,也不会受理吧,就为这种事。”
“但是当时,爷爷说上法院,我看那家子还有那些老师吓疯的样子还挺爽的。”
“你……不会是因此想做律师吧。”
“嗯。”
苏醒醒还真没想到。
“一开的只是随便想的,后来觉得自己也有这方面天赋所以就……”
“可是我弟弟没有吧。”
“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道理解释不清误解,你弟会变得焦躁,后果就是他打人了。动手肯定是不行的,人在极端情绪下会出意外,那就只能动嘴了。”
苏醒醒小时候过得还顺利,出现这种事时,她已经大了。对于樊星的动嘴,她不置可否。
“总之千万不能憋着,也许很多家长都说,人家说你你别理就好了。但其实这个方法只会让自己越憋越不舒服,万一哪天一次性爆发,杀伤力更大。而且你和你爸也不在他身边,没有人给他撑腰,这时候自然也只能用小孩子不懂但是敬畏的语言吓吓他们了。”
“比如刑法条例么?”
樊星大笑,末了得意的说:“你弟比你聪明多了。我才讲了一条他就上网查了,还给背下了。”
excuse me ?
文化人,佩服佩服。苏醒醒不得已解释樊星的解释。但是心里也想着,等这阵子比赛结束了,是不是去次学校和老师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