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庆渝虽说是晕了过去但是脸上还是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庆渝的上半身被“快刀刘”拍打的通红。
童子于心不忍对“快刀刘”说道:“师傅,你看他被你折腾的那么痛苦能不能轻点。”童子是“快刀刘”在自己府门前捡的孤儿,收做徒弟很是欢喜这小家伙。
见童子同情心泛滥“快刀刘”不满的说道:“你懂个屁,在旁边给老子学着点。”虽然骂了几句但还是对童子说出了其中的缘由:“起先他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我在帮他复位,他全身骨头多处折了。至于现在嘛则是让他的血液不聚在一处形成新的瘀血,而那些瘀血在我的拍打下也会消散、流动些许,为的是接下来敷药。”说着向童子指着庆渝身上一块瘀青处。
“你脱了鞋上床去把他身子扶正了。”“快刀刘”对童子说道,童子也就八、九岁的模样步履蹒跚的爬上了床,站在床上吃力的用自己的小身躯把庆渝身子顶住。
“快刀刘”拿起放在身旁的十年陈酿“女儿红”猛喝了几口才意犹未尽的猛含了一口酒用力往庆渝身上一喷,庆渝被酒洒满了全身,这时听见童子叫道:“师傅,你看着点都喷我脸上了。”看着童子满脸的酒“快刀刘”老脸微红的说道:“好了,你下来吧。”童子三两下就从床上跳下来穿好了鞋,赶紧抓起“快刀刘”刚才用过的湿巾给自己擦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