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玩。”
“滴，好感值 10。”
慕墨为低眉垂眼，挑花眼闪过奇异的光芒喃喃道，指尖从皎皎的脸颊慢慢滑到脖子上。
眼睛盯着皎皎的眼睛，竖瞳再显就跟野兽的一样。
“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慕墨为声音温柔的像和情人调情一样。
瞬间皎皎脑子一空白，就几秒钟皎皎恢复了意识。
慕墨为微凉的手指放在皎皎的眼皮上轻轻盖上。
皎皎顺势闭眼，听着轻微的衣服摩擦声和床板‘咯吱’声胸口的压力消失了。
突然脖子一凉之前的灼热感和疼痛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皎皎都快睡着了才听到轻微的脚步和开关门声。
也就是说刚刚慕墨为一直在床边看着自己。
皎皎抱着自己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病娇吧明明自己有离开的能力还留在玉欢楼。
他应该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死去，死在自己好心上不就是农夫与蛇！
皎皎想的没错，慕墨为偷偷想杀皎皎很多次可每次心口都痛。
引起慕墨为的兴趣，所有今天晚上夜探皎皎的房间。
只要皎皎回答稍微让他不满意，慕墨为就会变着法子虐皎皎。
皎皎叹了一口气，点开屏幕发现打不开。
‘系统部分升级，留下基本功能。’
几个红色的大字。
难怪看不了慕墨为的名字，不过还好能听到好感值。
翌日清晨。
皎皎起床洗漱，照镜子脖子上的红痕消失了。
“咚咚咚。”
皎皎打开门是慕墨为还是女身的样子。
“栩箬，我买了早饭来给你送一点。”
慕墨为勾唇笑眯眯道。
“谢谢啊!”
皎皎笑道，也看到了他手上端的早饭了。还有他头上的好感值，系统好了。
皎皎让开路慕墨为，他与皎皎擦身而过眼底都是寒意。
皎皎关上门，继续坐在梳妆台旁盘头发。
慕墨为放下早饭，走到皎皎身后拿走皎皎手中的梳子。
“栩箬你救我于苦海，我不为不做点什么我不心安。”
慕墨为纤纤玉手抚上自己的胸脯皱眉温声道。
“没事的。”
皎皎被他拿走梳子一愣，又马上接招温柔笑道。
“莲姬我希望你以后能活的快乐不用卖笑讨生活，我们是朋友你可以自在点。”
转身拉着慕墨为的手，抬头看着慕墨为温柔笑道。
皎皎与慕墨为对视，皎皎看到了慕墨为瞳孔微颤。
“好。”
慕墨为轻声道，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
最后皎皎还是没有扭过慕墨为。
微凉的手指穿插在皎皎的发丝里，时不时还碰到皎皎的头皮。
皎皎手臂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生怕慕墨为发疯扭断自己的脖子。
慕墨为笑着给皎皎插上最后一根簪子，皎皎看着镜子里慕墨为好像在给心爱的娃娃打扮一样的眼神。
可谁能想到昨天晚上他差点掐死了皎皎。
“好了，栩箬我们去吃早饭吧。”
慕墨为温声道。
“好啊！”
皎皎起身走到桌子旁坐下，慕墨为跟在皎皎的背后。
两人都坐下吃早饭，是粥和包子。
两人吃完饭，慕墨为提议可以契约了。
“莲姬你想清楚了吗？”
皎皎抿唇轻声问，妖以契约为耻让其他妖知道了就永远抬不起头。
“想清楚了。”
莲姬笑道。
“好。”
两人打坐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中间放着契约符。
皎皎滴了一滴血上，莲姬也滴了一点血上去。
刹那间红色的光包裹着两人。
一炷香后。
皎皎睁开眼睛，对面的慕墨为和契约符消失了。
手臂微凉，拉起袖子一只两指宽的玄黑色缠在自己手臂上。
难道是这只蛇是慕墨为。
皎皎伸手去解下蛇，没想到缠的更紧。
半个时辰后。
慕墨为醒了自己都一愣，怎么变回原身了还缠在栩箬的手臂上。
慕墨为轻轻滑下来，皎皎感觉到。
慕墨为顺着衣摆滑到木板上。
“可能要几天我才能恢复人身。”
慕墨为轻声道。
“没事。”
皎皎捡起地上的小黑蛇，白嫩的手指轻轻摸慕墨为的头。
慕墨为的蛇尾缠着皎皎的手腕，两种颜色鲜明的对比。
皎皎带慕墨为回到了中域赵家，慕墨为贪恋皎皎温热的体温加上还闻着一种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