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太子并未继续,他双手抱着柳於阵的肩膀一推,“不,还不是时候。”他恢复了平日里灿烂和煦的笑容,“出浴吧,我带你去见雨楼。”
“哦?太子可不要后悔啊,臣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的。”柳於阵开玩笑地道。
“你会的。”
沒想到这么快就能与李雨楼正式会面,这场对弈來得太快,反而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不管了,先见到再说。
“‘雨楼’‘雨楼’的,太子叫别人也会跟叫‘於阵’一样亲密?您是何时认识这个人的,甚至连臣都不愿意告诉。”
柳太子把他从浴桶里带出來,亲自替他擦干身上的水珠,爱惜得就像对待什么天价昂贵的艺术品。
这般漂亮的酮体,他小时候经常见,长大以后做了太子,却再也不曾见过,更沒有再与丞相同床梦话,也沒有当初年少时的童真了。
所有的感情都被一层名叫“君臣”的纸给隔了起來,让柳丞相离他越來越远,到最后,连柳丞相的心意都无法感受。
柳太子巨细无遗地说道,“七年前,也就是我刚成为太子不久的时候,我在路边救过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