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我只在医院呆着,平复心情。
而自从离开连城后,我再也没有过关于过去的记忆浮出来……
要不是再看到户口本、我可能觉得一切都是梦,大梦一场后,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而不知为什么,下车时,我觉得头很晕。
大概是烈日晒得,我被人群拥挤的两耳发出“嗡嗡”声音,心跳也在不停加速,眼前更是一阵黑一阵白,就要昏过去时,身子一轻,被人托住抱起来了。
那人怀抱香香的,凉凉的,不用睁开眼,也知道是谁。
在回怡城最初的那段时间,我是恨极了陆晋的。
可现在,我也不得不承认他做的是对的,埋骨灰的地儿告诉我干什么?缅怀过去又能如何?
人啊,始终要向前看。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时,深吸了口气,他身上凉凉的,我晕乎乎的脑袋也好了些,只还没开口让他先说了。
阔别数月,他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嫌弃道:“别哭,给我看看破相没。要破相了,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