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却是阻塞刘杲未来进取之道。”
“大将军这封诏书传递至并州,刘杲怕是反而要揣测雒京变动,是否另有内情!”
何进眼角微微挑起,脸色逐渐严肃,凝神盯着荀彧:“以文若之意,该当如何?”
荀彧双手一摊,道:“最简单办法,自然是不管不问,任其所为。谣言止于智者,刘杲如若忠心朝廷,其自然会继续牧守一方,不理会雒京风云变幻。”
“若是大将军疑心刘杲,可托辞令,以刘杲入雒送行先帝山陵为藉口,两千石官职征调刘杲入雒。刘杲出于宗室,且在雒阳之侧,大将军只要征调其入雒,他若不行,民间必定讽议。”
何进一听荀彧之策,眼睛陡然一亮。
何进呵呵笑道:“伯求{何顒}言文若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远胜传言。至于刘杲,征辟其为驸马都尉,入雒!”
断定刘杲之事,何进长舒一口气,便以天色渐黑为由,令众人退去。
却说何进一离开,卢植斥责郑泰:“公业,莫不知外戚之害!何以,何进刚刚掌权,公业就纵容其随意更改诏书策命?”
郑泰苦笑道:“我岂不知外戚之害!只是何进如今刚揽大权,志高意满,他若一心更改诏书,我等难不成今日与其翻脸,加重雒京混乱不成?”
韩馥点点头,接过郑泰话语:“宦官、外戚,为朝廷两大害。袁公言‘先诛宦官,再制衡外戚’。何进优柔寡乱,智谋乏乏,只见眼前三分利,不知背后悬命刀。此时不娇纵何进,何进怕是不敢诛杀宦官!不过文若曲言,劝何进征调刘杲,又是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