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程凌玉是云霄宫公认的天才，二徒弟封玄辩天赋倒也不错，只不过有些不着调子。
“你根骨不错，不必犟着选我当师傅，我相信在场诸位峰主有许多都愿意当你师傅。”
“弟子只愿拜您为师！”
眼见着凌建禹要走，向雨的头磕的愈发大力，很快额头已经磨破皮，地上还留着一块血迹。
陆天看得直皱眉头，好歹向思婉救了自己，这算是什么个事啊。
“凌师兄，你... ...你就不能退一步吗？我瞧你女儿也和思婉一般大，她会很高兴有这么一个玩伴的。难不成你还等着你那无趣的大徒弟和不着调的二徒弟... ...”
“天，慎言。”
坐在最高位的白发老者皱着眉头，终于是出了声。
“破例让向雨入门派，已是你极力求情的结果了。若你凌师兄不愿，那就让向思婉再择师傅吧。”
“掌门... ...。”
“怎么？你是觉得这大殿上的峰主还教她不得？陆师弟？”
凌建禹挑眉，在场上巡视了一拳，语气里到底是有了几分不耐烦。
本来他可以好好回去带善善走一走，熟悉一下云霄宫的。结果被陆天这么一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见善善。
和这群人精在这里扯皮，还不如回去训训儿子呢。
就在气氛到达最紧张的时候，一直跪在地上的少女眯了眯眼睛，看上去有些虚弱的样子。
她知道，再这样僵下去，她也是无法得偿所愿的。
到时候就算真的拜凌建禹为师，可能还会给凌建禹留下极不佳的印象。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她退却而求其次拜别人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