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没多的可摆了。如此珍贵之花,比之姚黄魏紫,想必也不差什么。”
“又错了。牡丹素来以黄紫为尊,红粉其次,又有蓝绿墨洒等诸色居其中,白色不过为最下。”锦蕴失笑了一瞬,又瞬间收敛了笑容,面上带出一丝惆怅。“这花名字虽好,品种却贱,几乎是种下便可活,山荫里随处可见。小门户人家里,经常是拿这种花种在家里,用来妆点自家院子的。这里种的少,不是因为没多的可摆,而是不敢多摆这些贱种上来,只选了一株,拿来凑个种数、看个新鲜罢了。”
说着说着,她面上惆怅愈甚,眼神怅然望向远处的宫墙:“我与皇上而言,不过一株青雏卧雪,美则美矣,也有几分稀罕别致,但终究身份低贱,上不得台面。又怎知新鲜过后,不会如这朵花一般,无人打理护侍,任人随意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