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年走到他身边,“别说你,我也一样。”看看表,开车两个小时,往返就要四个小时,谁有这闲工夫,专程来这里泡温泉。
会所里,
露天温泉里轻雾缭绕,旁边种着紫色的花树,不断有花瓣掉进温泉水中,转眼,积了厚厚的一层。
旁边的亭子里,竹帘半搭着,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在打纸牌,一个女孩站在远处的温泉边,对着对面一大片湖光山色打电话。
干启看着那边,心不在焉,扔下纸牌说,“我不玩了,你们打。”跑到亭子外去穿鞋,薛利也跟着站起来,“你们三个打。”不远处周达还坐着等上场呢。
干启走到宝珠身后,远远地听到她说,“马上十一月了,你尽快就行。”一转头,看到干启和薛利,她挂了电话,“怎么了?”
干启说,“你离水边太近,小心鞋*了感冒。”薛利低头看了一眼,她脚上是丝绒软面的绑带鞋,鞋面上坠着细珠子,若隐若现,黄色的裙边遮了大半。
裙角一动,她走过来。
干启伸手来想扶她,“你不常出门,特意带你来这里度假,你反倒比薛利向诚还忙。”
“只是正巧这几天。”宝珠周围看了一眼,“这地方很漂亮,能来我也很高兴。……谢谢”这个“谢谢”是对薛利说的。
这是他们家的地方,薛利说:“你是不是在找旧宣纸?到底要什么年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