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恐惧过后的战栗后劲，随后戳了格里高尔两下，两人一同离开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小巷。
已是晚上八点半，冬夜里的街道上没什么人，不过街边的小酒馆倒是灯火通明，喧嚣声隔着门板传到街道上，给寒冷的日子一点微薄的人气。
在喧嚣吵闹的酒馆附近，流浪的乞丐们裹紧了破烂的棉袍，借着门板传出的些许热量昏昏欲睡，尽管他们也不知道第二天清早自己能否按时醒来。
行长和祂的秘书就这样在街道上悠闲散步，看着暗娼站在路灯下，穿着单薄的衣装兢兢业业的揽客，看着下班的工人与白领，拎着酒瓶踉跄游荡。
“我到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巴维尔与祂的虫人道别，祂们都是临时顶替的原主，自然要按照原主的生活方式生活。
而且经历过今晚如此惊心动魄的【遭遇】，饶是上等贵族的巴维尔也有些疲惫。
祂也有些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