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们是陈凯他们的亲兄弟,陈凯他们没了,以后我们就是你们的儿子,我们给你们养老送终。”
话音落下,老人们泪水四溢,声音颤抖道:“陈凯他们这辈子能有你们这群兄弟,值了。”
......
次日清晨,柱子我们拿着准备好的礼品循着记忆来到了郑叔的老家。
可当我们到时,郑叔的家门紧锁,并没有人。
见状--
我来到隔壁院子,冲正在喂鸡的一位老妇人问道:“大娘,隔壁人家是姓郑吧?”
“对,是郑老憨他家,不过郑老憨去世了,现在就剩他婆娘在家了。”
“那您知道我婶子去哪了吗?”
“你说小茹啊?她应该是去地里捆柴火了。”
“捆柴火?”我微微一愣后,看向身旁的孙老疙瘩:“伟哥,你没给婶子钱吗?”
“给了啊!一个月十万呢!应该够婶子花了啊!”孙老旮沓费解道。
我闻言沉默片刻后,再次看向大娘笑说道:“大娘,那您知道婶子家的地在哪吗?我们去帮她捆捆柴火。”
“老憨家的地就在后身,你从我家后院穿过去就看着了。”
“行,那谢了大娘。”
“小事儿。”
片刻,当我们顺着大娘家的后院来到南边的苞米地后,我冲正在不远处捆柴火的婶子激动喊道:“婶子!我们来看您了!”
音落,未等婶子开口,其身旁的那道身影忽然转身,当我看清她那张无暇的面容时,我先是一愣,继续惊讶道:“锦俞?你怎么......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