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瑄振振有词。
杜若儿撇撇嘴,一点儿也不相信,“信你才怪,记住你之前答应我的话,食言而肥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哼!”
她转身走进厨房做饭去了。“怎么不放过我?”萧景瑄玩味地低笑起来,她还能怎么着他不成,也就耍耍嘴皮子的纸老虎而已。
杜若儿效率极高,下午就直接请了牙人来商量买地的事儿,正好也有几户人家要卖地的,杜若儿去看了情况,不限上中下等,沙土还是壤土,各定了些,又买了些山坡地,这让牙人很惊奇。
“姑娘怎么想起买荒地的,这可没个两三年功夫耕不熟田。”
“这不是便宜吗,买些种些菜什么的也不吃亏。”杜若儿随口搪塞过去,她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做实验,看到时候大范围种植的各种效果如何。
跟牙人定了明天交钱,讨价还价一番,这才回去。
刚到了家门口,就见一个大柱子杵在门前,高壮,沉默,面色黧黄,面容寻常,站在那儿平凡得像空气,一不注意直接就忽视了。
杜若儿惊疑不定地问道:“你是?”
“他是铁奴,秋白派来的,暂时留在这儿。”萧景瑄从院子里走出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