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和自己解释。
“你说过玉是保平安的,香囊现在不能戴了,你戴着它去吧,回来再给我。”阿启仔细看了看,然后边将玉佩放进他的里衣里,边解释道。
“赶快去准备惊喜吧,我明天一定会回来的。”不知怎么的,看着他的动作,徐凌远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匆忙地说完这些后,就快步向屋外走去,像是憋了很久没有呼吸一般,脸都开始发红了。
虽然在阿启他们面前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可到了徐家之后,他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心思的,再怎么说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只是不管他再怎么留心,徐母那里都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反而是将他自己累了个够呛,又想起第二天大伯他们也会来,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第二天的中午过了一半的时候,除了四叔夫妇,以及搬回了镇里的小姑姑一家之外,其余的人都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赶了过来。然后就像端午节那次一样,众人在院子里寒暄了片刻之后,徐父就和大伯他们去了书房,而女眷则去了徐母那里。
四叔夫妇来的比较早,在他们来到之后,像是完全看不到对方的存在一般,各说各的。只是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又是刚到,徐父和徐母便先忙着招呼他们去了。四叔这下倒是真的看开了,也不过去陪衬了,拉着徐凌远便去了他的住处。
“我按你的要求,把你该得的钱都存进钱庄了。只是你有空还是该多和你爹说说,虽然我们问心无愧,可要是让那些个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搬弄是非呢。”四叔问了些他的近况之后对他说道,
“就是,我们现在是彻底不怕他们了,可你不一样,现在你家的家业大半都在他们手上,还是防着一些的好,可不能白便宜了他们。”四婶也附和道。
“我会去说的,至于家里的事,有爹在就好了,自然是轮不到我来关心的,何况我也不懂那些。”徐凌远谨慎地说,
“唉,随你吧。自从不再和他们纠缠之后,我也觉得自在了许多,也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强求反被累,不如随性一些。”四叔也不劝他,反而感慨道。
又和他们说了一些话,估计天也不早了,四叔便起身往徐父他们那里去了,而四婶则带着徐凌远往徐母那里赶去。到底是徐父的生日,面子上总还是要过得去的。
“二弟妹,你还是趁着年轻再生一个吧。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个白眼狼,你待他好有什么用,还不是眼睁着瞧他和外人亲近,几个人躲在屋里,还不定在算计什么呢?”大娘语重心长地说。
“就是,我们思远这种心思单纯的,以后可不是他的对手。你不知道,那小子的心狠着呢,前段时间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我们可真是好心没好报。可说起来,我觉着这事肯定是那小子出的主意,老四他们要是有这心眼,当初哪里会让小妹占了便宜。”二姑姑很是气愤地接着说道。
“也是,读过书的就是心眼多。”三婶唯唯诺诺地附和着。
“三弟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我们家的孩子也都是读书的,可哪个不是老实敦厚的?要我说,那就是个生来一肚子弯弯绕绕的主,以前还老老实实地端着,一看前程没了,就都露出来了。”二姑姑的声音又拔高了不少,显然是气的不轻。
“好了,我也知道你们受了委屈,可他不还是个孩子么,受了那样的刺激,想法有些偏激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在这里给他陪个不是,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等大了他自然会体谅你们的苦心的。”徐母听上去仍然是那么的温和从容。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也不想想,他有那样生财的法子,怎么不见和你们说,反倒去信一个外人,若是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你可不知道老四现在的生意有多红火,可他往家里拿过一分钱没有?你们又可曾少过他的吃喝用度?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你竟然还帮着他说话,就是不为你自己想,也要好好替思远他们兄妹盘算盘算。”大娘的话颇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沉痛。
“凌远你看这些乌鸦,这才几月份,又不是觅不着食了,竟然就想跑到人家院子里来聒噪,真是讨嫌,快去叫人赶走了,免得沾了晦气。”四婶顺了几口气,然后在门外故意大声地说道。
“我们在这里说了半天,倒是把你疏忽了,还望不要见怪。”徐母从一时间鸦雀无声的屋里走出来,迎着四婶她们,有些懊恼地说。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个客气话做什么。刚才说的大声了一些,只是怕那些坏嘴的鸟污了人的耳朵。”四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很是和气地说。
她们又说了几句,就一同往开饭的堂屋里去了。只是和徐母、四婶的言笑晏晏相比,走在后面的众人像是真的被乌鸦诅咒了一般,散发着掩饰不住的不详的气息。
不管私下里是怎样的不和,徐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因此在徐母的费心周旋之下,一顿饭吃的还算热闹。徐父也是颇为满意,在聚会结束后,听说徐凌远下午就要回去,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