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我就不成熟,我就想就想就想。”
俞仲夏:“a!”
费辛:“a。”
俞仲夏:“要熄灯断网了,快跟我说两句骚话。”
费辛:“你好骚啊。”
俞仲夏:“我晕,让你说骚话,不是让你说我骚,还用得着你说,我朝阳第一骚。”
费辛:“e还不算骚话吗?那得说什么?等周末我要把你日得喵喵叫?”
俞仲夏:“……太骚了!不要说了!挂了!”
费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婆真难伺候。
我还是继续看我的《深入浅出谈男同的性》。
周末……它来了。
开好了房,也洗好了澡。
费辛和俞仲夏,两个年轻男孩,衣冠整齐,正襟危坐,不需要给任何地方打码,即使是龙标电影都绝对能过审的画面。
他俩两脸严肃地并肩坐在大床的床尾。
费辛:“……”
俞仲夏:“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费辛:“要先酝酿一下。”
俞仲夏:“那我已经酝酿好了。”
费辛:“真的?不怕了?不想变貔貅了?”
俞仲夏放狠话:“哼!我今天是饕餮!胃口很大!”
费辛:“那我动手了。”
俞仲夏:“来啊!”
片刻后。
费辛摆出来装备。
俞仲夏像个好奇宝宝,问:“这是什么?”
费辛让他自己看包装说明,道:“脂溶性成分是石油脂,会和橡胶发生反应,容易破。这是水溶的。”
俞仲夏:“这个又是什么?”
费辛:“杰士邦,是天然橡胶的,就是它会和石油脂起反应。这味道还行吗?”
俞仲夏:“………………………………”
费辛:“怎么了?我是不是话太多?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
俞仲夏:“看出来了,不然你为什么给我戴上了。”
费辛:“………………………………”
俞仲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被你笑死了。”
费辛也破功笑出了声,道:“我真的太紧张了。”
俞仲夏:“没事,心若在梦就在,从头再来。”
又片刻后。
费辛:“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俞仲夏:“不用灌内个……肠吗?”
费辛:“不用,你刚不是洗干净了吗?”
俞仲夏:“书上说要的。”
费辛:“你看什么书?”
俞仲夏:“……小黄书。”
费辛:“别信那些。”
他科普道:“要是太多水直接灌进直肠里,你会拉肚子,经常那样的话,你还会便秘,不灌就拉不出来……”
俞仲夏大叫:“别说了!!!”
费辛:“???”
俞仲夏:“我应该是个脆皮鸭男主,而不是来看肛肠科的病号。”
费辛:“……”
又又片刻后。
俞仲夏莫名其妙道:“你又在做什么?别只挠我痒痒,我要笑场了。”
费辛进退两难地说:“抱歉,我忘了把指甲剪秃一点,我怕会刮伤你。”
俞仲夏:“我哪有那么脆弱?大胆一点开拓我!”
费辛:“就是有那么脆弱,这一部分器官的神经纤维分布很广,所以做得好了,受其实比攻爽,相应的也很容易受伤。”
俞仲夏感觉到他是有在开拓,才问:“你也看书了吗?什么书?”
费辛:“亚马逊上找了一本,是位医学博士写的,比较专业,科普也还挺有趣。”
俞仲夏:“……”
他诚心诚意地说:“辛辛,你以后看点小黄书吧,求求你了。”
费辛:“……”
又又又又又片刻后。
俞仲夏:“……”
费辛:“……”
俞仲夏难以置信:“成……成功了?我太牛逼了!”
费辛:“不是我牛逼吗?你怎么还夸上自己了?”
俞仲夏:“不是,按照小黄书里说,我应该要血流成河,就算不成河也要哭唧唧,我怎么没事?我果然骨骼清奇天赋异禀?”
费辛:“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是我天赋异禀还肯努力,谢谢。”
俞仲夏:“哦,这样吗?哈哈哈哈哈!”
费辛脸色一变:“笑你妈啊!现在是可以笑的时候吗!”
半小时后,两人又去洗了个澡。
俞仲夏:“辛辛,你好会哦~”
费辛:“一般,没有发挥得很好。”
俞仲夏:“很可以了,不要谦虚。”
费辛:“你还好吗?”
俞仲夏:“我好极了。”
费辛:“我也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