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信?”陆伯阳问。
“就是和遗嘱一起放在保险箱里的,那几份写给吴局长前妻槐花的信”秦路回答。
陆伯阳捋捋胡须,若有所悟:“看来吴局长临终还是挂念着槐花啊。”
“结发之妻不可忘吧。”秦路感慨道。
陆伯阳拉拉秦路的衣袖,又目视一下吴夫人陶红霞。
秦路默不作声。
“大家都不要哭了”,吴夫人忽然发话,“时候也不早了,还有要紧的事儿没做。陆道长,现在就麻烦你宣读遗嘱吧。”
一听说要宣读遗嘱。大家都安静下来。
吴松毅去书房的保险箱里取出遗嘱和那几份信交给陆伯阳。后者向众人高声宣读了遗嘱。内容与前些日大家知道的差不多。
只有吴顺是第一次听说这份遗嘱。
陆伯阳读完遗嘱,把那几份信交到他的手中:“就像遗嘱中说的。这几封信是给你母亲的,请你捎给她吧。”
吴顺唯唯诺诺地站起身来。他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牙齿也残缺不全。只是身体还算健壮,依稀看得出劳动工人的底子。
“至于遗嘱中提到的红楼佚稿,”陆伯阳看一眼吴松毅道,“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它在哪里,不知道你从那首诗里能不能看出什么线索?”
吴顺摇摇头说道:“我初中都没毕业,怎么懂什么诗?”
宋志勇刚想要说什么话,他父亲宋汶平从一旁轻轻拉拉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