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锁的门,门没有锁,许是她忘记锁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乔臻开了灯,见床上没有人,刺鼻的血腥味弥散开来。
他手脚一凉,心慌的不行,摸到浴室里,看着乔锁蜷缩着身体躺在浴缸里,双眼闭眼、脸色苍白如雪,浴缸里的水都被血染红了。
血,好多的血。
乔臻双眼被刺的生疼生疼,他冲上去按住乔锁的手腕,将自己的衣服撕成长条紧紧地勒住她的伤口,抱她出浴缸,双眼红的吓人,带着哭腔喊道:“小锁,小锁,你别怕,三哥带你去医院。”
他走的跌跌撞撞,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瓷器,摔的粉粹,巨大的声响惊得佣人都起来查看。
开车,打急救电话,乔臻颤抖地将油门踩到了底。
天,好像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