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叫唤声中惊醒,恍若隔世。
“武公子高才,在下佩服,今日才知自己夜郎自大,惭愧惭愧。”丁公子来到武大郎面前躬身道歉。
“脱口而出,怕是早有准备,想论输赢,换个题目。”那女扮男装之人不乐意了,可不想就此认输。
武大郎无所谓的摆摆手,任由对方出题。
女人永远是感性的,爱情才是她们最向往的,直接说道:“我们就以爱情忠贞为题,时限一个时辰?”
武大郎臭屁道:“对付你们这些个酸儒,何须一个时辰。我已做好,不知姑娘如何?”
那姑娘被武大郎气的不轻,可才刚开始,怎么可能呢,只能是以让武大郎先。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在下这首挫诗《雁丘辞》,可入各位法眼?”武大郎还是以同样的方式,打算气死这群人,尤其是这个女人,好端端的扮什么男人。
可是武大郎的这句话真的是白说了,这些个文人学子都陷入痴迷状,嘴里还念念叨叨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搞得跟神经病似的。对他们来说,什么英雄什么豪壮都是假的,唯有风花雪夜、良辰美景才能打动他们。
武大郎见状也没了兴致,招呼高宠走人。
回到隔壁院子,潘金莲和赵雨馨立马围了上来,对着武大郎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大郎,我们来生还做夫妻。”
武大郎了直拍自己额头,又是两个被洗脑的傻妞,真是自作孽啊。
摇醒了两女,带着众人离了大相国寺,坐了马车直接回客栈。
“人呢,武公子何在?”被优美诗句陶醉的众人总算醒了过来,周围却不见武大郎的身影。
“少爷,那武公子早已携仆人而去。”某个不识字的家丁回道,刚才他还奇怪自己少爷如痴呆一般。
“追,快追。”众文人反应过来,直接朝外面而去。
大相国寺外地游人被里面的冲出来的众人吓了一跳,推搡之下不知因由发生了暴乱。
幸得大相国寺举办此类活动已久,妥善处理之下,只踩踏伤了几人,但这首《雁丘辞》却传唱千里,让人知道了一个‘三尺诗人’的老农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