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巨炮虽强,但也不足以阻挡沙俄的十万雄兵。”
赵忠卿揉了揉眼角,用无奈极了的表情,给排队过来的士兵打饭。
“如果可以只牺牲我一人的情况下,换取整个华夏的平安,那么有什么理由我不过去呢?”
“这一次,真的是束手无策,双线作战,根本不可能。港岛的英军,已经打出我所有的底牌。
所以,大家……请原谅本大人的无奈,也请不要为我的离去哭泣。”
赵忠卿几次哽咽的停止手中的打饭动作。
这样的情况。
无不把原本饥肠辘辘,正要大快朵颐的士兵们,看的涕泪横流。
“大人啊。”
“大人!”
“你要是去了,我们怎么办……”
赵忠卿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当初是我,用谎言去欺骗了沙俄人银子,如今人家找上门来,那就理该我一人承担,这一场与沙俄人的战场,是与你们所有人无关的,罪全我一人承担。
去洋人面前请罪,纯属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