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好人，就算是作奸犯科的杀人犯都不一定能逼得孔垂信大骂，可是天人就可以。
如果说天人帮助铁木真让蒙古强大，那么他们的罪过比古今中外历史上任何一个罪犯都要严重，华夏的灿烂在宋亡之后几乎被灭绝，而宋元交替时期被屠杀的汉人比二战时期还要多，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天人。
想到这里程敬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可能即将要崩溃。
可是在程敬的大脑当中又不得不思考，他不免还要联系起依丝卡父亲班森曾经说过的话。
“ten是全世界的秘密，跟你的洲一样，哥白尼关于日心说的一切都来源于ten。”
“科技界是黑暗的，而科技本身是相互迫害，不管是大的科研机构还是小型的实验室，都不希望把自己的东西跟其他势力分享。”
“哥白尼的伟大之处并不在于他发现了日心说……”
班森当时所说的话也让程敬觉得奇怪，但是联系到现在自己所发现的资料上来看，或许他可以得到一个比较模糊的解释。
ten与洲一样，应该都是关于天人的记载，全世界最大的秘密就是天人，哥白尼是跟天人有交流才会知道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同时有了日心说。
既然如此，那么天人在哥白尼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地球是围着太阳转的，然而由于科技界是黑暗的，所以这个理论必然不是天人主动让哥白尼知道的，所以哥白尼的伟大之处并不是他发现了日心说，而是他公布了日心说。
科技界的黑暗是人性使然，天人必然不想让除自己势力以外的人掌控新的科技，至于哥白尼是怎样得到日心说的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程敬大概可以猜测到几百年前欧洲的血雨腥风。
现在程敬的脑袋有些大，他需要找人倾诉一下，而他在冥冥之中找到的人是门萨的会长甘洁儿。
甘洁儿在接到程敬电话的时候很错愕，尤其是在听到他语气的时候更是感觉不对劲，可是甘洁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洁儿，我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你帮我分析一下。”程敬要找人分析的话也只能找甘洁儿这种高智商的人才，再加上她还是私家侦探，应该会有比较精确的看法。
在甘洁儿将这一切都通过自己的大脑分析后，得出来结论跟程敬所想的大概一样。
“我的想法跟你比较类似，但是有一点我比你还要清楚。”甘洁儿说道。
“哪一点？”程敬非常好奇。
“文字进化论……我现在只能用这个词来说我的想法了。”甘洁儿顿了一下后说：“文字一直以来都是在进化的，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大陆和香港是一个国家一个种族的人，却一边用简体字而一边用繁体字。”
“因为政策的原因，当初领导人下令让大陆人都用简体字，而那个时候香港没有回归，所以才造成现在两地文字的不同。”
“是的，你说得对，可是现在你也发现了问题所在，香港跟大陆在地理上从来都没有分开，只是由于殖民地的原因导致不能交流，可是仅仅是这样的阻碍就已经造成了两地用两种文字的事实了。”
“你想要表达什么？”程敬突然不知道甘洁儿在表达什么意思了。
甘洁儿说：“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讲。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字从一开始的图画、甲骨文、金文、大篆、小篆再到后来的隶书、繁体字、简体字，比方说文字的进化是一条直线，那么在这条线上香港和大陆是在繁体字和简体字这里开始分叉的。”
“然后呢？”程敬简单地想了一下突然又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在这条文字进化的直线上，天人和我们是从小篆开始分叉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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