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熬到天亮?”
“还能怎么着?”他停顿了一下,装出俏皮的样子,“难不成你还真让我上床?”
“我怕什么?”苏芷晴一把掀开被子,“来呀。”
他不知道苏芷晴是调戏他、还是试探他,只是淡淡一笑,像是一个智者看透了一切似的冷静。
“张禹欣,我看出来了,你也是一个怂货,有那贼心,没有那贼胆。”
他在生意场上纵横十多年,唯独激将法对他不起作用。他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别人越是激将他,他反而会谨慎起来,思虑着别人是不是为了让他出错,才使出这等招数。
“芷晴,你还别激我。不过呢,我今天要是上了你的床,说不定明天一出门,就有人用板砖拍我的后脑勺。”
苏芷晴坐在床沿上,“那倒不会,拍你后脑勺的人,已经被我休了。”
“什么意思?”
“张禹欣,就你这点智商,怎么还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
他还真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喝酒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我现在自由了。”
他终于明白了,“你离婚了?”
苏芷晴走到他的面前,笑嘻嘻地伸出手,做了一个跟他击掌的动作。
他呼应了一下,伸出了手掌。
“还没有拿到绿本本,不过,要不了几天了。”
“是吗?这次是真的?”
苏芷晴上次离婚,也是把他当知己或是闺蜜,在他面前要死要活的,结果让他白高兴了几天。
谁知道,这一次苏芷晴又演的一出什么戏。
而且这一次要是按苏芷晴自己说真离婚,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悲伤来,反倒一直都是眉开眼笑,像中了彩似的。
狼来了,只能哄孩子。
张禹欣基本上可以判断,苏芷晴这一次又是玩的一出诸葛亮三擒孟获的把戏。
“苏芷晴,就你拿离婚当笑话,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信不信由你。”
苏芷晴说完,扭头就合衣钻进被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