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跟余家女儿在走廊上吵了起来。
余家女儿抱着胳膊瞪着他，“你们买不起大哥大，还买不起bb机装不起电话吗？非得把人叫过来开会！你当别人的时间不值钱？”
刘海忠捏着拳头，气得脸红脖子粗，“谁叫你来了？你爱来不来！”
余家女儿：“我不来你老嘴不叭叭叭，说我不守规矩！”
挎着皮草包，翻了个白眼，“以为我们宣传部很闲！”
刘海忠追在后边想要动手，被马经理给拦住了，“想打架找个跟你旗鼓相当的！”
余家女儿：“谢谢！”
甩了下头发，大步朝外边走去。
刘海忠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骑到他头上，“你个骚货，你忙着跟人钻被窝，何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够了！”何雨柱走出了会议室，“把抹黑公司的人给送去派出所！”
守卫员立刻把刘海忠给抓住，“走吧！”
刘海忠愣了一下，暴跳如雷激动的大喊：“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要不是跟人睡了，电视台凭啥帮她给最好的广告时间。给那么多的广告位！”
何雨柱：“你觉得何氏广告配不上黄金时间播放，广告费是白花的？每一个公交车站，大楼广告都是用钱买来的。”
刘海忠当然不知道要出广告费，他也不关心这些，他只关心他看得见的。
守卫员紧紧钳制住刘海忠的胳膊带走他。
看他们不像是开玩笑的。
刘海忠拼命挣扎，害怕真被送去派出所，“我只说了那女人一句，你就替他出头，难道外边传的都是真的？”
何雨柱：“人家给了多少钱让你抹黑公司？”
阎埠贵跟易中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都觉得何雨柱太小题大做了。
说句话怎么了？
外头说得更难听，就为这一句就要把刘海忠送去派出所，这么多人都在，他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
阎埠贵：“何总，老刘他不是这个意思！他说余经理不是说公司！”
易中海也劝：“他一句无心的话！送去派出所万一被人给瞧见了多难看！”
何雨柱：“余经理是公司的人，你们是公司股东，因为外边一句流言就开始斗，要是继续这样趁早滚蛋！”
刘海忠听得这句话脸涨得通红：“你！”
易中海急忙打断他的话，“我们不会做损害公司利益的事！”
阎埠贵：“对对对！你早说明白我们就不会犯了！”
刘海忠垂下头，一声不吭。
阎埠贵：“要不这件事就算了！”
何雨柱冷着脸，“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在场的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帮刘海忠说话。
守卫员松开了刘海忠。
刘海忠一回头，发现刘家儿子儿媳妇看他热闹，他亲儿子跟儿媳妇也在看他笑话。
脸上过不去，冲着最近的刘光福扇了一巴掌，“不孝子，我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刘光福先是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大吼一声冲着刘海忠扑了过去，“你冲我撒气！”
何雨柱跟守卫员一起走了。
马经理走得慢，看了热闹之后说给何雨柱听：“刘海忠说生你还不如生块叉烧包！”
“刘光福说我走出去都不想说你是我爸，家里谁没有挨过你打！在家里横，还在外边横！你现在不是二大爷了！”
“刘光天说你当年对娄家做的事，人家没有弄死你就算好的。刘家人动起手来，其他人全都溜了。”
何雨柱跟马经理坐进车里，车子缓缓启动。
何雨柱忽然问：“他们今天开这个大会是要干啥？”
马经理拍了下大腿：“他们要配大哥大bb机，工人农民不配有那些好东西！”
何雨柱心知肚明，他们是觉得他给别人多了，他们应得的东西没有给。
简单来说就是对何雨柱有意见，攻击余家女儿想要说他作风有问题。
思想还相对于保守的年代，作风问题足以否定一个人的努力跟价值。
何雨柱对院子里的人很了解。
刘海忠也许没有想这么深，可吵架跟攻击对方，就用道德污点来否定一个人，引起其他人的认同。
骂一个女人放荡，跟骂一个男人人品烂都是同样的道理。
马经理看何雨柱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换成是他早就把刘海忠给赶走了，何雨柱没有赶人，大概是因为名声？
何雨柱去看了西直门附近工厂装修得怎么样了。
院门口的封条不见了，穿着脏兮兮衣服的工人走出来，看起来心情很好有说有笑。
有人在大门口去买一元一份的饭菜，还有坐在墙角就着带来的一罐咸菜啃凉馒头。
馒头又硬又干，他们就喝凉水，仅仅这样就满足了，每个人都很开心。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