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但是便宜老妈和便宜老姐,还有一名妇人,好像是从西厢走出来的。
“呀!闵文,病好了么?”一个身材中等穿着华丽衣衫的妇女从西厢房中慵懒的出来,一边梳头一边看着李闵文,一脸的惊讶之色。
“额!好了,好了!”
李闵文虽然知道这位很可能是自家亲戚,但并不认识她是谁,只能用囫囵不清的声音敷衍着回答,趁着说话的间隙随便宜老姐走到水缸边,开始洗漱。
“那便好,那便好!”
那名妇人见状,也微笑着,回到了西厢房,她也是听见院子中有动静,便索性,没怎么打扮,便出了西厢。
李闵文看到那名妇人回到西厢房,便轻轻的来到李甜的面前,小声道:“姐,那名妇人是谁啊?”
“哦,你说的她啊,她是你的二娘!”李甜蹲下身子,拉起李闵文的小手亲自给他搓洗,低声告诉他。
“二娘,莫非是二房的意思!老爹的二房?”李闵文小心的询问道。
虽说,他以自己发烧,成功骗取了大家的信任,所以,李甜,听着李闵文的询问,不假思索便回答。
“嗯,的确,她是爹生前娶进家门的!”李甜回道。
“那爹去了哪里?”李闵文不知道,他这一问,又勾起了李甜伤心的回忆。
李闵文和李甜的爹李祥风,不过三十四的年纪,便在春天因病去世了,这一去,也已经六个月了,这一大家子,便没了主心骨。
在周边很有名的李家很快便树倒猢狲散,大量佣人便劝退,如今,这一大家子,只剩下,李闵文,李甜,丁兰,何素梅这四人。
李甜也被李闵文的询问,勾起过去的记忆。
“看来,弟弟什么东西都忘了,爹在初春就已经去世了!”李甜用着哭腔说道。
李闵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一切的一切,都归根在于那个紫红色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