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何其可恨!我难消心中这口恶气!” “宇文泰……”我还想劝他。他却一挥手,不耐烦地说:“好了,我说了你不要管这些事。近日就好好在这里养伤吧。” 说罢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这寝殿真的很空旷。唯一有活气的,只有那几幅随风飘动的白纱帷帐。在这样的地方住久了,难免心肠冷硬,不近人情。 怪道宇文泰同从前不一样了。 这云阳宫,亦是一个华丽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