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顾客都给了赏钱呢。”
景素说着,席沫便想到了那个陈兰。除了开业第一天在店里经常能见着她,这两天似乎很少看见。那日顾北君与自己了脾气说她太过抛头露面,席沫深刻的反思了自己,决定日后不在外面大声吆喝或是挨桌致谢,坐在了账台里每日清账、统筹,垂帘听政了起来。
“陈兰这些日子我很少在一楼看见她啊。”
“来一楼吃饭的都是些什么人,一楼是大堂,相比较杂乱,人也不富贵,那小妮子有点本事,知道伺候好楼上的贵客,每日拿着茶壶挨个包间的转悠,没少收赏钱。”
席沫听后绣眉微皱。
“她是不是有些太会来事了。”
人嘴甜会来事必然是好,但是这陈兰未免有些靠拢权贵的意味。席沫想起半个月前她在大街上救下陈兰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穿的像个小乞丐,朝一位夫人乞讨,那夫人和她身边的丫鬟辱骂她,瞧不起她,当时看那陈兰当真是可怜。
“能操持起店里的事怎么不好?我看她蛮好的,对我也常常笑,有这样一个人放心,也省了很多事端,毕竟饭馆的活计不好做,劳神还容易出事,那些人喝起酒来打架是常有的,陈兰有本事将这些事情摆平,你也省心了不是。”
景素为席沫说这其中的道理,席沫点点头赞同,但心底的担忧却一直都没有削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