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仔细搜索,从贼兵首领身上摸出一块腰牌,心中感慨道:“果然,这人竟是赵忠手下。赵忠啊赵忠,你虽善于筹谋大局,但是却乏缺机变权术!王甫、曹节前辈能成功,你我两人却是惨败收场,皆是因此。诛杀何进时,你考虑失措,害死我曹数千人;今日又是你属下,差点断绝我老命。唉,如何说你是好!”
张让收起腰牌,转身对杜禾道:“后生,一出河内,人人仇恨我曹,恨不得食我血吃我肉。咱们就此别离呗,免得连累你,引来杀身之祸。”
“后生。你辛苦救我一命,我也须稍稍还你点恩情。你听我说,雒阳城外某某地某某井中,内藏一宝物,连当今天子也要异常重视。你只须将地名上报朝廷,天子定会封你为县侯,或者候补郎官,却是不必再去冀州亲戚家避难。”
“至于我姓名……按例我应告诉你这恩人。不过若是告诉你,当此时也只能徒增麻烦,还是由得我默默无闻,自身自灭呗。”
候补郎官,性质等同于后世中央党校重点培训。无论是候补郎官,还是封侯,对贫寒出身的杜禾来说,都是一场天大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