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帮他煮解酒汤,生怕他明天早上醒来会不舒服。
“我没有,只是骗骗你而已。如果我不装做喝醉了,你会让我进门吗?”他凝视着她的双眼问道。
“当然不会!”她也理直气壮起来:“但你也不能骗我,再有下次,就算你真的醉了,我也不会让你进门了。”
她气呼呼的要走,他却攥住她的手腕不松手,甚至轻轻一拉,因为作用力的关系,湛蓝趴到他的身上。
他拂开她凌乱的长发,温柔的帮她掖到耳后,深邃的双眸始终凝视着她:“还在赌气?”
她抿了抿唇,也不再挣扎:“我没有赌气。”
“还说没有?嘴巴已经厥得老高了。”他眯起眼睛,低低的一笑,靠过来轻啄了她的唇,才说:“相信我,我会找到一个让我们三个人都平衡的方式。”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你太自私了,封天隽。我说过,这和平衡不平衡没关系,而是我的良心不允许我破坏别人的家庭,你明白吗?”
他神情也严肃起来:“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方依晨我必须要娶,这是我的责任,明白吗?而你,我也不会放手。”
“男人总是这样的想法是不?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她讥讽的勾着唇。
他皱眉:“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过了许久,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脸埋进他的胸膛。
他的心柔软了几分,掌心摩挲着她的背,低声轻喃:“给我一些时间,我再想想办法。”
“嗯。”她虽这么应着,但也知道他也无计可施。
和方依晨结婚是上一辈就订好事,更何况这样的联姻对封家还是方家都只有益无害,就像封天隽所说的,这场婚姻也许无关情爱,但却是他的责任,谁让他是封家的人呢?
“湛蓝。”他忽然出声唤道。
她掀开羽睫:“嗯?”
“什么都不要想。至少今晚,我在你身边。”他的眼神炙热,带着异样的火。
湛蓝的眼神四下游弋,却独独不敢停驻在他的身上。
眼前的封天隽穿着最喜欢的黑色衬衫,领口的V字型开的很大,可以见到他大片蜜色的肌肤,完美的肌肉线条像是上帝之手亲自创造出来般没有一丝瑕疵。
湛蓝的视线在落在他的胸膛后,慌忙又收回,一对露在发外的小巧双耳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