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试探云灵。
云灵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贴在杨凡的耳边：“这是你说过最假的话。”
下一秒，杨凡感觉到耳根一痛。被咬了……
“我要你今天比赛所炼的丹药。以后你就是我的专业炼丹师。”云灵话没说完人已经跑了。
杨凡头大如斗，这枚丹药答应送给杜若了。临时更换丹药肯定不行，这事儿麻烦了！
果然他刚到广场，杜若就贴了过来。
“今天你展示五品炼药师的能力，就炼固本丹。然后它归我了。我要去造就一下如何窃取别人的记忆。你现在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我的。”
“……”杨凡无语的时候脑海又闪出紫菱。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将三人全部赶出脑海。
一颗丹药两个人，得罪谁都不好。
不给杜若，那么自己会被万剑穿心。人家说的很明白，你会炼丹还可以多活几天。
不给云灵，那么他将失去活命的靠山。人家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确表示站在自己这边。
就快上场了居然冒出这个一个攸关生死的问题。
杨凡想把自己的脑袋抓破。就算副院长身边换人了他也没反应，就算看到高台上只有四个丹炉，他也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