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先。”方非凡指着苏玲玲，笑：“我许你方家少奶奶的位子，你可以先走了。”
苏玲玲得意离开，方非凡却浅笑着看母亲，那笑好温暖，温暖得方母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分明是同往常一样的笑啊，可方非凡眼里全都写着：他想杀人！
“非凡……”
“妈，说吧！”方非凡打算母亲的话：“趁我还叫你妈的时候。”
方母心底一沉，腿上一软，坐在沙发上，呐呐的说：“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你妈。”
“所以我才给你坦白的机会，妈，我是你的儿子，你不会不清楚我这几年的成长吧，那些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但是，如果您还想见到我的话，请您坦白。”
方母闭上眼，问：“我说了，你会娶苏玲玲？”
方非凡耸耸肩：“我许诺她少奶奶的名分，至于方家有没有少爷，我想她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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