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多认真学习点术法,你下面还有人呢,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下面的人考虑!”
这清居道长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我脑瓜子一阵疼,总觉得他在闹着玩,可那表情又无比的认真。
大栓子,也真是能抛去脸面,他这少说也得有二十八九岁了,管着我这个啥也不会的人叫师父,他也不觉得别扭,一口一个:“师父,咱们从哪儿开始学?我想学抓鬼!”
妈的,还要和我学抓鬼,鬼不把我抓了就怪了!我捂着脑子,一阵阵的脑瓜子疼!
“师父,你说这抓鬼,是不是得先能看见鬼?咋能看见鬼?我咋就看不见鬼?”他一脸兴奋的。
大师兄李琼在一旁笑而不语的瞧着,
我真的不想说话,但是前几天在清极山术秘本里看过天眼与阴阳眼之分,就随便给他讲了几句。大栓子急忙点头,差点就拿着个笔记本记下来。
这边我被大栓子缠的要死要活,那边清居道长忽然找了一块石头坐下,说是饿了,要吃饭。
大栓子急忙就从背包里拿出面包和肠,双手毕恭毕敬的送上去,“师爷爷,您吃。”
我算是明白,清居道长为啥让我收大栓子为徒,想必是这句师爷爷很受用。
我们在树下吃了一阵,忽然就看到一阵喘息声,呼哧带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