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咯噔一疼,紧张的看着夙尘,手心冒出冷汗来,下一刻却是夫颜类微热的手紧紧握住我的。
而与此同时,头顶上方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离煞犀利的眸光一定,与夙尘相视点头,手中聚集的黑色劲气猛地一推,打在那女子胸口散发寒气的极冰叶上。
红光消失,一切归于平静,外面前来夺取所谓圣物的人已经找来,却不知这圣物已经被摧毁。直到最后,当初从夙尘手中拿走极冰叶的蒙面男子都未曾露面,另外那个曾抱着舞姬红叶尸体悲痛万分的那个男子,也未曾出现。
直到最后,当初从夙尘手中拿走极冰叶的蒙面男子都未曾露面,另外那个曾抱着舞姬红叶尸体悲痛万分的那个男子,也未曾出现。
回到竹屋,那个女子依然未曾醒来。
六月盛夏,归来山外已经燥热异常,然而在夙尘阵法的笼罩庇护之下,小院之内春风依旧,淡淡的青竹气息夹杂着不可忽视的桃花香味,细细清风将飘落的竹叶搅在风中。
我万分无聊,伸手拨弄着维扬鸟,与狐狸相处这么多天维扬胆子倒是大了起来,时不时的竟敢去啄啄料一,看那无辜的小眼神,全然忘了当初是被料一咬的多么凄惨。
一道身影从后面的主屋里走了出来,夙尘虽是极为虚弱却每天守着那个女子,此时的他依旧一身素袍,神情淡然,墨发飞扬,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却一切都变了。
“你就是目儿吗?”
看着这个躲在夙尘身侧,满面羞怯向我问好的女子,我竟然一时心中哽塞说不出话来。
现在的她,完全不似那日在舞台上的艳丽妖娆,也不似当时躺在冰床之上那般温婉安静,褪去了华丽的红纱,她俏皮可爱,清纯美丽。
夙尘会温柔的唤她一声“鱼儿”,我亦唤她“鱼儿姐姐”,这个名字在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不知是巧合还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