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两片砂纸在摩擦似的，听的人全身都不自在，感觉多听一会都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们出去吧。”
大长老听到柳明照的话，抬起头看着已经是一把皮包骨头的柳明照，柳明照全身都被固定在铁板之上，手脚四肢、脖子胳膊、腰腹大腿都被固定住，头上的头发已经有些干枯。本来就是黑白驳杂的头发，现在看着更是凌乱，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脸上已经是皮包骨头了，双眼虽然有神，但是眼窝深陷，看着就像是个骷髅头戴着一对眼珠似的。
“大长老。”
跟进来的萨满弟子一听大长老让他们出去，他们连忙开口，想要劝大长老。
“出去。”
大长老可不跟他们墨迹，很多事情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更不是他们这些弟子可以掺和的，自然就不能让他们听，柳明照既然开口让他们出去，那就是他要说的话，这些人绝对听不得，而且他现在很生气，对于这要开口劝他的弟子，也就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是，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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