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都不准碰他。”
直到冰凉的针头刺进了荣乐的肌,,,肤里,她还在奋力的挣扎着,她不想让自己就因为镇静剂而昏睡过去,因为她明白,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父亲的尸体可能连丝毫的温度都没有了,那个时候,她就真的不得不接受她的父亲已经死掉了这个事实。
但是没办法,她在挣扎也挣扎不脱此时傅言蹊禁锢她的手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针管里冰凉的液体被推荐到自己的身体,然后感受着一点一点的涌上自己的大脑麻痹感。
打了针没一会,荣乐便开始安静下来,也不再挣扎,只是乖乖的,坐在傅言蹊的怀抱里,她只是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直到眼前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才渐渐的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总算安静了下来,傅言蹊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眼里是无尽的柔情。